酥肉冬阴功粉不要虾🦐

抱歉封笔了,lof就当是美好回忆吧!大家可以敬请脱粉。2019.8.26

【巍澜/古风AU】钩垂一面帘

太子太傅左丞相沈巍X抚远将军赵云澜
古代架空/一切纯属虚构/不喜勿入/同性婚姻合法
严重ooc!严重ooc!严重ooc!
来自点梗:@凤奚裳 
简述:台面上厮杀,暗地里私定终身多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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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郭国的冬季冷的刺骨,即便裹上厚重的狐裘也难以抵挡刮骨寒风。宫内文元殿里,倒与外界隔绝,空气里弥漫着裹挟檀香的暖意,是尚好的炭与皇帝亲用的紫檀。


   “沈爱卿,太子今日书温的如何?”
   “回禀陛下,太子殿下学习向来刻苦,又博思好问,品性端正,定不负陛下圣意。”
   “善,孤只有长城这一个儿子,这孩儿并无歹心,皆为善事,只是缺了文才武略,但得左相此良师,必定能在治国之理上有所收获。”
   “陛下谬赞,臣沈巍莫不敢当。但如今太子陛下已年15,少武气之熏陶,难免身体孱弱,断断不可只识文理,须兼以武法,望陛下三思臣之建议。”


   郭毅帝倒也笑笑,未下定夺,只是端详着摊在黄花梨龙纹长桌上的大郭地图,若有所思,便摆摆手示意沈巍退下。


   次日早朝,沈巍披了一身攒金丝铜鼓图案的狐裘大氅,站在文官列首,恭恭敬敬地听百官的奏启。时不时拢拢大氅,似有似无地拂过铜鼓图案,眼波暗暗流转,想着据那一场分别过去了几载春秋,这是他第二年穿起这身狐裘,是漠北雪狐的皮,油亮细腻,防寒保暖比郭国上好的百棉氅都暖和轻便几倍。


   “报!皇上!”
   “何事如此慌张?”
   “抚远将军大战凯旋,如今....”
   “臣终于班师回朝了!今漠北大捷,赤域奄国从此为大郭藩国,进岁贡。”


   还未等侍卫报完,胡乱卸了盔甲的抚远将军赵云澜早已跪在殿下,只剩单薄的袍衫被殿外的北风吹的鼓胀,可那张脸上,充斥着孩子一般兴奋的笑容,笑嘻嘻的,像一只火龙,烧的沈巍的心怔住了。


   “善哉!善哉!赵将军快快请起!今你立下大功,是我大郭百姓之幸!”


    沈巍仍是挺着身子,丝毫没有向赵云澜的方向转动半步。下朝后,仍是被招进内殿,却在内殿口,碰上了意气风发,却还是未有添衣的赵云澜。


   “左相大人,两载未见,不知大人有没有娶小妾?”
   “多谢将军关心,将军更该管好自己,万事皆持武夫之气,难成大雅。”


    二人背后的大臣们面面相觑,左相、将军不和在朝野皆有耳闻。没想当今日将军回朝,便又和左相犟上了,弄得他们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。好不容易被皇帝宣进殿内,商讨起内外大事,却也难免公武二位大人的言语征伐。


   郭毅帝也为两大名臣的关系焦头烂额,常常言语安抚可惜未见成效。沈巍赵云澜并非不识大体,只是一单相遇便难让谈言乏味。
   “二位爱卿,如今赤域奄已经成为藩国,朝内对其的态度偏差过大,不知二位可否有两全其美之办法?”
    沈巍颔首微笑,不急不慢地吐出言语,“皇上大可以仁义之怀维持与赤域奄的关系,虽原为敌国,如今收为藩国,必定要彰显我大郭宽容大度之心,厚待其国王,释放战俘……”
   “沈大人,你这说的就不对了。这样做分明是给那群贼人可乘之机!”
   “将军怎可肆意打断他人,沈某早就说过望将军改一改匹夫之气,堂堂大将军成何体统?”
   “没想到沈左相这么注意云澜的一举一动啊?是想快快教育好我这匹夫之气,好顺了融安郡主红儿对云澜的示好,促成这一门亲事?”


   沈巍暗暗咬牙,恨不得现在就把赵云澜扯出内殿好好教训一顿。内殿内弥漫着火电硝石的气味,皇帝只得随意说了几句便宣退诸臣,开始头疼怎么弄一出大郭版的《将相和》。
沈巍冷着脸,披上狐裘就冒着大雪迈出了紫宸殿,不管不顾身后的随从疾步出了朱剑门,坐上了归府的马车。只留着马儿“得得得”的踏步声和一串长长的车轮印,在雪天里显得又孤又长。


   “你今天为什么进了内殿还不添衣服?红儿,你就那么想和融安郡主成亲?好等皇帝借她从小养在太后身边的名义封她个融安公主后做驸马爷?”


   沈巍眼眶发红,不管身上落的都是雪,染白了他墨黑的狐皮大氅,两手抓着赵云澜的衣领把他推向软榻,闷闷撞了一声。他低着头,喘着粗气,颤地肩头不稳。


    赵云澜嘴里刚叼着玫瑰玉露糖糕,给沈巍这一推,牙齿落了糖轧到了舌头,只觉得嘴里一阵咸腥,不肖多久便越来越浓,一张嘴只感觉温热粘稠的液体渐渐溢了出来,染朱了齿,刚想伸手拭,却被沈巍一把擎住了手腕,用力遏着,竟让一介武将难以挣脱。沈巍俯下身,舔舐着溢出的血,一步步的咬住了赵云澜的嘴。他吸食着赵云澜口中的津液,其中夹杂着铁锈味和点点甜味,泛着玫瑰味,那是赵云澜的气息。赵云澜初始还有些呜呜声,后了也承受起沈巍充满侵略性的吻。一吻终了,赵云澜早就暖红了脸。


   “沈巍哥哥,奴家错了,就绕了奴家吧。”赵云澜咧开嘴笑了,娇滴滴地发嗲。“这不是两年没有见到我的沈巍了吗?今日逗一逗你,别生我的气了。”沈巍看着他这个妖精样,忍不住咬上了他的耳朵,留下一个血印,还不忘发狠的问:“还娶不娶融安郡主?”,“哪敢啊……”


   沈巍起身,才脱下大氅,转身将它理好,却被赵云澜拥住了,他的小将军蹭着他的背,笑嘻嘻的软软的,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,叹着过几日便向皇帝老儿请辞,赐他一个闲官,别再离开他的身边了,即使要装作政见不合,朝堂上斗几句嘴。也比剥了皮抽了骨般让他离了沈巍强了千百倍,那狐皮大氅,那分别的两年,何不让赵云澜也揉碎了心头肉。


   “沈巍,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?奴家真的不想再分别,我的沈巍哥哥。”赵云澜真情流露也不忘玩笑着。
   “好,时机成熟我便向皇上说,娶你,生生世世。”


   第二日,将军左相二人均称病未上朝。郭毅帝犯了愁“两年不见,见了面居然气出了病来,将来朝堂也难安静了,将相不合,该如何是好啊……”,不和的二位如今正相拥酣睡于温暖的床榻间,何须皇帝老儿操这份闲心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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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融安郡主祝红小剧场)
    抚远将军回宫当日,郡主被服侍梳了个飞云髻,施了粉添了口脂,打算披上斗篷去将军府寻赵云澜,突然连着不断打起喷嚏来。婢女们拦着郡主怕出了门再加重了风寒,祝红只得作罢。到底是什么让郡主忽然染上风寒呢,怕是闲言碎语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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